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
这一切发生得太快,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,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,凝眸看了过去,霍太太,你不下车吗?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而这一次,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,陆与江却未必会再一次上当。
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,火势早已经不可控。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