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果不其然,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,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、有些陈旧的小公寓。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爸爸!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们才刚刚开始,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,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