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瞥了一眼不远处跟人交谈的霍靳西,收回视线又道:那咱们出去透透气?
两人便穿过人群去了露台,正是盛夏,所有人都在室内享受空调,露台上难得安静。
慕浅并不示弱,迎上他的目光,那你来这里干什么?跟踪我啊?对我有这么痴情吗?
齐远一面走,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: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,三年前发生车祸,双腿残废,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。
霍靳西对上她的视线,目光依旧深邃沉静,不见波澜。
她这样一说,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,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。
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,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,去衣柜里找衣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