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比她还要茫然。
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。陆与川缓缓道,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声,语带无奈地开口,沅沅还跟我说,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。
万一他喜欢的女人不符合您心目中的标准呢?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