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我还没见过谁吃这么点就饱了的。容恒说,你的胃是猫胃吗?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