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,眼睛都在放光,像个看见鱼的馋猫,迟砚忍不住乐: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?